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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噩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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紫衣簡直是在做噩夢。

跪趴在床榻上,雙腕被卓東來緊緊扼住壓在頭頂,後翹的身體不得不再度接受卓東來的洗禮。

紫衣不斷的求饒,她不敢隱瞞自己的真實感覺,一旦她刻意隱藏,得到的會是更加變本加厲的進攻。

身體由內而外的燥熱不堪,皮膚上香汗細密,披散的長發已被汗水濕透,黏黏地貼在肩頭、背上,還有幾縷勾在臉頰旁,隨著身體被撞擊的力度輕輕地在臉上滑動。

“爺……饒了我吧……爺……”

紫衣再多的求饒也換不回卓東來的憐惜,卓東來僅僅只是松了一些力道,讓紫衣稍微適應一下,又馬上加快進攻頻率。

這是過了多久了?紫衣勉強睜眼。

浴室在小屋的最裏面,沒有窗戶,看不到外面的天色,紫衣只覺得過了好久好久。

從床榻到浴池,又從浴池回到了床榻,卓東來仍然沒打算放了她。

紫衣一直在發抖,求饒的話已經說不出來了,疲倦侵蝕了意識,紫衣真想昏死過去。

“爺,總鏢頭請您去大堂。”外面傳來郭青的聲音。

卓東來的浴室是不可以隨意進入的,郭青也不可以,紫衣可是這浴室特別的貴賓。

“知道了。”卓東來氣息勻稱,一點都感覺不到累。

紫衣心裏念著太好了,卓東來終於要走了,怎知卓東來把她調轉過來躺在軟榻上,狠命沖刺起來。

“啊……不行了……受不了……”紫衣無力的喊叫,身體又酸又痛已經承受不住再多的進攻。

一陣天旋地轉之後,紫衣的身體完全失去了知覺。

迷迷糊糊之中,紫衣看到卓東來穿好衣服,走過來把紫貂蓋在她身上,然後走出了浴室。

“紫衣,你還好嗎?”郭青出現在軟榻前,聲音中帶著急切。

“我沒事……可以幫我拿衣服過來嗎?”紫衣只覺得好累,只想回去休息。

郭青沒有動。

紫衣擡頭看著郭青。

“爺說讓你在這等他回來。”郭青並不情願說出這句話,可是卓東來臨走之前交代過。

紫衣的臉瞬間凝固了。

“知道了,那我也可以離開浴室吧。”紫衣空靈的聲音在浴室中回蕩。

郭青默默的把衣服放在床榻上,轉身走了出去,在浴室門口等著紫衣出來。

卓東來吩咐過要看好紫衣,不要讓她跑了。

紫衣現在很危險,郭青明白,卓東來懷疑她會把大鏢局的情報傳出去,傳給七色旗。

郭青等了很久才見紫衣從浴室顫巍巍的走出來。

“你不用在這裏看著我,我不會走的。”

紫衣說她不會走,就一定不會走,因為她根本走不出大鏢局,除非變成一條死屍。

紫衣跪坐在廳中那張卓東來最喜歡的椅子下面的臺階上,靠著那張椅子。

蠟燭燒得很旺,紛繁的亮光讓紫衣很快懨懨欲睡。

灼熱的痛感讓紫衣突然驚醒,卓東來站在她面前,手裏拿著一個蠟燭臺。

紫衣痛苦的捂著自己的手臂,那蠟油滴在胳膊上的感覺實在是不好。

卓東來又把蠟燭放了回去,坐到了椅子上,紫衣就在他腳下。

“還不來伺候。”卓東來的手不耐煩的敲打著椅子的扶手。

“是。”紫衣硬撐著站起來,想走下去給卓東來拿酒,下臺階的時候站不穩,腳下一滑,往下栽去。

紫衣以為她要摔死了。

一只強有力的手臂從身後勾住了她的腰,把她攬在了懷中。

“你這麽想死?那也得是我親手掐死你。”卓東來陰沈的聲音從紫衣腦後傳來。

紫衣深吸一口氣,手還抓著卓東來摟在她腰間的胳膊上。

卓東來品嘗著杯中美酒,大戰時可以沒有女人,但是不能沒有酒。無論是什麽酒,卓東來都想喝上兩杯。

“卓爺~”女人扒在門上,露出半個雪白的肩頭。

紫衣看了一眼在門口的郭青,郭青也是一臉茫然的表情。

“等等,卓爺並沒有叫你來。”郭青橫手攔住了女人。

女人打掉了郭青的手,哼了一聲,扭著腰往裏走。

卓東來沒有擡頭,只看著杯中的酒。

“卓爺,這麽久都不叫我侍寢了……”那女人沒能走上臺階就被紫衣攔在下面。

“你還是出去吧,爺沒有叫你。”紫衣面無表情的說。

“你少來這套!你以為你是誰啊!卓爺床上的一只母狗!”女人啐了一口吐沫,吐在紫衣身上,紫衣皺了皺眉。

卓東來床上的一只母狗,紫衣突然覺得這個說法很有趣,甚至很正確。

那一瞬間,紫衣竟然笑了。

卓東來的手微微的停滯了一下,舉在半空中的杯子,裏面的酒晃動了一下。

紫衣站在下面,那女人是上不去的。

“你還是出去吧,你應該知道你不是我的對手,趁爺還沒生氣,你快點走。”紫衣站在女人面前。

紫衣從不危言聳聽,雖然她沒有說出後果。

“讓開!你想獨占卓爺,做夢!”女人插著腰活像個潑婦。

獨占?紫衣巴不得他被分成七塊八塊,再也不要把視線轉移到她的身上。

紫衣一巴掌把那走上幾階臺階的女人打了下去。

“你敢打我!”女人急紅了眼。

“爺!你看她啊!她打我!”女人忙不疊的向卓東來控訴。

卓東來嘆了一口氣,並沒有擡頭看女人。

“紫衣啊,你的確不應該打她。”卓東來說。

女人對紫衣揚起了下巴示威。

“你應該殺了她。”卓東來說出了後半句。

女人的臉色驟變。

“還不走!”紫衣低吼一聲。

女人掉頭就跑。在大鏢局裏沒有人敢不信卓東來的話。

“爺,再喝一杯吧。”紫衣拿著酒壺站在卓東來面前。

卓東來的視線被紫衣擋住了,手中馬上要飛出去的杯子停了下來。

郭青嚇出一身冷汗。卓東來那姿勢,馬上就會把杯子飛出去,那女人就會倒在血泊中了。

那女人被紫衣放走了,卓東來的怒氣就會發洩到紫衣身上,郭青不敢想了。

卓東來喝掉了杯中的酒。

紫衣從臺階上滾了下來,重重的摔在地上。

“老爺子說的沒錯,你就是個吃裏扒外的東西,連狗都不如。”卓東來從椅子上站起來,一步一步走下臺階。

郭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
紫衣的脖領被卓東來拽了起來,整個人被他從地上拖起來,往臥室走去。

關門的一瞬間,郭青閉上了眼。

郭青瞪著眼睛看天上的星星,盡量讓自己不要去聽臥室裏的聲音,可那些聲音依然如針般刺入他的耳膜。

蝶舞如鬼魅般出現了。

“蝶舞?”郭青看著蝶舞,她已經很久很久沒回大鏢局了,究竟有多久郭青已經不記得了。

“我要見卓爺。”蝶舞摘下頭套。能夠站在紫氣東來門口,已經不需要遮掩自己的身份了。

“現在?”郭青說。

“現在,否則屋裏的女人就要被打死了。”蝶舞說。

紫衣沒有被打死,至少現在還活著站在郭青面前。

“別碰我。”紫衣那被衣服遮蓋的身體上不知有多少傷。

“我去請蘇大夫。”郭青跑了出去。

紫衣艱難的撐住門,她現在最大的困難是怎麽自己走回屋去,周身疼痛已經讓她的腿失去了知覺。

“你來的真是及時。”卓東來望著蝶舞。

蝶舞依然是那麽美,美到讓所有男人為她瘋狂。

“就算我不來,你也不會打死她,因為你還要慢慢折磨她,就像折磨我一樣。”蝶舞說。

“女人太聰明不是一件好事。”卓東來輕點蝶舞的額頭。

“紫衣呢?她聰明不聰明?”蝶舞問。

卓東來望著蝶舞的眼睛,目光溫柔恬靜,如同望著自己的妻子。

紫衣趴在床上,蘇然正坐在她的床邊給她上藥。

蘇然不再說要愛惜自己之類的話,他發現完全沒有用,因為這女人根本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,只能靠別人的施舍。

蘇然在紫衣的脖子後面隱隱約約看到有字,被頭發遮住了,蘇然掀起紫衣的頭發,脖子後面赫然出現四個字——紫氣東來,是刺上去的。

紫衣知道蘇然看了那幾個字,那幾個字還是卓東來親手刺上去的,在她成了卓東來的女人之後。

紫衣還記得那令她幾度昏闕的錐心疼痛。

卓東來點了她的穴道,把她按在床上,撕開她的衣服,在她身上留下了那幾個血字。

卓東來說:“你要記住我卓東來是你唯一的主人,從今往後你只能忠於我一個人。”

作者有話要說: 艾瑪,虎軀一震,太慘了真是太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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